婷师傅又在做饭了•上学中

只是个爱做饭的小女孩

想了解我具体指路置顶

【炼义】手心

*原著向

*我下一篇就搞架空写他们打泡!!!!!上学上成阴暗b!!!





炼狱杏寿郎时常想,富冈的手心会是怎样的温度?是否也如他所习学的呼吸法那般冰凉?


他依照家族传统自幼学习炎呼,体温自然高于常人,全身上下都暖得不像话,像是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虽然夏季叫人避之不及,但冬日却谁都想凑近点暖暖冰冷的身体。呼吸法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自身,就像音柱宇髓和岩柱悲鸣屿都拥有华丽或结实的身体,虫柱蝴蝶忍和恋柱甘露寺都拥有相应的敏捷的或柔软的身体一样,富冈也会或多或少趋向水寒凉的特性的吧?


炼狱观察过自己的手掌,宽大、厚实且生出了不少彰显他从未疏于锻炼的厚茧,但手心却尚且柔软。他用这手触碰过自己新生的年幼的胞弟,爱抚他、保护他、拥抱他,领着他走过许多路;也无数次坚定且毫不畏惧的为守护身后的人而举起手中的日轮刀,犹如茫茫寒雪黑夜中照亮前路的火把,也曾温柔、哀伤又郑重地埋葬过逝去的亡魂。


现在他想,富冈是否也和他一样呢?


独来独往的人像寂静水潭中偶尔跃动的波纹,静而快地漾开,然后消失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黑夜里。炼狱每每回头望去都只跟得上他的背影,比起他稍显单薄,却仍然有力量的背影。


队内的所有人都对他向富冈示好感到不可思议并投来诧异惊奇的目光,就连富冈本人也是同样,唯有主公一人从始至终温柔且耐心地注视着他们。炼狱想,如果一切必然的结果都有个未知的可能性,那么他不愿犹豫、也不愿错过。


所以他向富冈伸出了自己的手。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柱也是如此。富冈有自己的固执之处,面对炼狱的邀约一开始会面带疑惑但果断地拒绝掉,不过随着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他依旧锲而不舍,他便也渐渐妥协,由着他去了。偶尔碰上了会打招呼,不忙的话会一起吃饭,会安静地听炼狱滔滔不绝而自己就只接上两三句话,极少数的情况下也会在他面前展露不设防的倦态:眼睛闭上像是睡去,但只要轻声唤他他又会睁开眼睛困惑又疲惫地看着你。


也许一开始他只是好奇他的体温,但现在他可能更贪恋他的温度。


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更加亲密,炼狱已经能称呼他“义勇”了,只是不被允许在人前这样叫——他知晓他的顾虑,因此他也不会像是不懂事的小毛孩一样缠着他问为什么,然后再在他无声的为难的目光中看懂他眼中的“没必要”。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富冈的体温的确比他低一些,甚至比常人还要稍低一点,在夏季是会让人感到舒适的温度,但在冬日,就是炼狱想要捂暖也还要好一会儿时间,炽热的炎火和冰凉的流水谁会率先妥协?炼狱不知道,他只记得他手心的触感柔软,且带着些微透到了他心尖上的一点凉。


在白天富冈也会紧紧地握牢手中的日轮刀,在夜晚也不将它放远,要么贴身,要么放在伸手就能够到并且随时随地都能进入状态的地方,但偶尔——很偶尔的时候,他手里的刀会换成别的什么,大多时候是炼狱的头发,然后是沁出的细汗,汗津津的擦不去。或者是将手握成拳头用嘴咬住,咬的狠了隔天起来还要用纱布遮住消不掉的齿痕,逢人问起便沉默地说被猫咬了。所以炼狱也不让他咬自己,他让富冈咬他,他的肩、他的臂、他的脆弱的脖颈,哪里都可以。更多时候他会温柔地劝哄着他张开嘴,趁他略微松动之时将原本扶在他肩部的手移至他的腕部,蹭过他温凉的肌肤,再摩挲他的腕骨。这时他的脉搏会跳的更快,呼吸也紊乱着,他便去吻他、安抚他,同时食指慢慢从他略微凹陷的掌根处侵入,大拇指有意识的在他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他便再不抵抗,将整只本紧握着的手松开给他看,好让他能轻而易举的将两人的手指完美无缺地嵌进指缝里,牢牢握紧。他像个丢盔卸甲的人无条件投降一样,让烈火燃烧在不甚平静的水面上,映出跃动着的火苗的倒影。


往往这时他的体温才会攀升,仿佛冰块遇火融成一滩般无力,他也在无声无息地融化着。


夜晚的情绪是不能自已的,谁也不怪谁,富冈只会在早起时体谅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只是这时炼狱再想吻他,他就不许了。他会沉默地躲开,叠好被褥后抱起自己的刀就要走,炼狱也不拦他,只在一声极轻又极易消逝的“再见”中思忖给他的信的内容。


他们有过许多这样的夜晚和早晨,但更常是不见——要知道,杀鬼人最是风餐露宿、疲于奔命的。


因此他们会通过鎹鸦传信交流,即使是炼狱单方面的‎。炼狱给富冈寄信他照单全收,但从来不会回信,只在看完后和炭治郎送给他的妥善分放在同个地方,日渐累积,数量可观。


在碰上面的时候他们才有交流,这大多是柱合会议的时候。炼狱会早早到场等候,并与接连到来的各柱相互慰问,除却每次都姗姗来迟的富冈义勇——他对此并不多加苛责,虽说迟到不是什么好习惯,但主公是如此宽容地对待他们,更何况等待也是人生中的重要一环,渴望见到对方的心情会随着时间的拉长而不断膨胀,最终重逢的喜悦是无以复加的!


富冈也曾在会后两人独处的时候,在无数个风声将将止息的间歇里开启话题,讲起他杀鬼后一路来遇到过的往事,他举起日轮刀时恰被月光照射到的一瞬和下一刻利落的弧度,他救下的人们如何害怕地逃窜或感激涕零地向他道谢,他白日里走过的土地和落叶,他夜里独自粗糙包扎的伤口,还有他一路走,一路做的事情——安葬不幸葬身鬼口的死者。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富冈他,也做过无数次和他同样的事情,水不再像是冰冷到似乎要结冰的状态,而是静静的、缓缓的,像是春天里周边生着许多花草的柔软的流水小溪,滋养万物,远播希望……


炼狱有一瞬间感动到想要哭泣,但他唔姆唔姆了两声,最终还是笑了出来,对着正看着他的富冈说:“太好了!”


“希望,一直都在啊!”


“嗯。”


富冈也跟着他很浅、很浅地笑了笑,他感觉到掌心微酥,像是有一股热流自手心处涌起,他摸了摸,想到:自己的手心,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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